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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骨:英雄杀手/骷髅:英雄杀手/Skul: The Hero Slayer
自打某电视真人秀主持人当上堂堂美利坚合众国的大总统以来,“绿帽子”(Cuckold)这个词突然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再度走红了:这几年来,美国一些幽默的右翼分子频繁使用这个词的简化形式 “Cuck”,来讽刺那些奉行政治正确原则的自由派。
好吧,这词儿可算是让他们用得走样了,这里首先得正本清源一下:英语世界中的 “Cuckold” 这个词源自 “Cuckoo”(杜鹃鸟),缘由是某些雌性杜鹃鸟会另寻其他配偶,然后在别人搭的巢穴里下蛋 —— 这可谓是相当羞辱性的出轨行为了(你还真别说,鸟类确实是能察觉到羞辱感的),与人类出轨行为简直如出一辙。自此,“Cuckold” 就成了绿帽代名词。
不过今天我们不想给右翼政客们纠正语法,我们只聊聊绿帽奴和绿帽幻想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纵观历史,假如说谁谁谁戴了绿帽,那就是说这个人的老婆放荡不忠 —— 怎么看都不是个好事儿。但人类性-癖并非一成不变,去色情网站转一转不难发现,如今绿帽题材影片比比皆是,从素人自拍到专业女优,应有尽有。几百万的影片观看数和不断蹿升的 Google 搜索指数无不证实,绿帽性-幻想不但没有消失,反而可说是走起来了。
典型的性幻想模式是这样的:一个男的(绿帽男)观看他的另一半(“骚娘们”)跟别的男人(奸夫)通奸,其间女子还要不断羞辱绿帽男(如 “你 JJ 太小不够老娘爽的” 云云)。
这种幻想有可能是单纯的自-慰幻想,也有可能发展成实际行动。性学医师大卫·雷伊(David Ley)曾著有绿帽研究专著《欲求不满人妻》(Insatiable Wives),他曾经就 “为何有男人怂恿老婆跟别人睡觉” 这一问题给出了几个可能的解释:原因包括想让伴侣得到真正的性满足、赋予女性权利、挑战社会禁忌、窥-淫-癖文化兴起等等。某些大男子主义者若是出现 “想要得到否定与侮辱” 的心理诉求,也可能会走到绿帽幻想这一步。正如雷伊最近对 CNN 表示,“性-幻想的力量足以把一个单纯、羞涩、偶有念想的人变成一个真正将其付诸行动的人。”
虽然相关理论研究并不充分,但从基本上看,绿帽幻想者仍然是男性居多。雷伊认为,如果男人的性伴侣比较 “招蜂引蝶”,那他会认为自己的社会地位更高。他还援引 “精子竞争” 理论(已被实验所证实),该理论认为如果男人发现自己的性伴侣与其他男性交媾,那么他会受到某种激发,产生数量更多质量更高的精子,以期 “在竞争中击败其他对手,成功令对方受孕”。
无论绿帽幻想的动机如何,专家似乎都认为这会给参与者带来 “正向的体验”。金赛性学院研究员贾斯汀·莱米勒(Dr. Justin Lehmiller)就认为,“多数被绿帽幻想所吸引并参与的人都乐在其中,大部分人都说有 ‘积极的进展’”。性学医师霍莉·里奇蒙(Holly Richmond)也认同这一说,她强调绿帽幻想本身并不是什么问题:“了解、憧憬、乃至将其付诸实践,并不是什么奇怪、错误的事情。”
话虽如此,等到真的实践了,结局却并不能常常如意。Reddit 上有不少后悔帖,内容无外乎自己老婆假戏真做,最后跟别人跑了。比如 这篇奇文,楼主的女友起初非常抗拒,奈何他苦心劝说,最后同意去换妻网站玩玩;再后来 LZ 不出所料彻底被绿,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另一个爷们也分享了自己的经历,说他老婆跟两个男的玩过几次,现在家庭关系名存实亡,之所以还没彻底掰面原因无外乎:1,两人还有孩子;2,这男的还心心念念要继续自己的绿帽幻想。这两个例子里,原配男女双方算是你情我愿,而里奇蒙则指出,就算其中只有一个人有幻想,双方关系也会动摇。“当然会有问题……如果离开了性幻想的环境,那他们之间的情欲也会大受影响。”
这可以解释 Reddit 上 另一位苦主的经历。他在帖子里说自己沉迷绿帽幻想八年之久,把原本正常的关系彻底搞砸了。“我唯一的性欲出口就幻想我女朋友被一个(一群)男的搞。最后我非常困惑,无法跟她正常做-爱了。” 他感觉自己的男子气概和满足他人性需求的能力也在下降,因为他更愿意一旁观战,而非亲自提枪上阵。
“话说前面,我不是说厌恶这种特殊癖好,但我觉得这就像是一种毒品,会抹除掉你的全部性-欲,代之以 ‘反反复复播放那一段幻想情节’”。
这种情况也并非个例,39岁的麦克* 也挣扎了七年。这几年里他感到缺乏自尊,加上老夫老妻间性爱激情逐渐减退,让他不断幻想自己老婆外遇出轨了。“我女友没跟别人交往过,所以 ‘她追随性本能放纵自我’ 这种念头既禁忌又刺激。”
而随着幻想不断深入,他开始不自主地寻求实现这一幻想的途径。“我上班的时候也会想这些,计划着怎么样说服她加入其中。” 麦克的女友偶尔哄他玩玩,但也表达出自己对这种东西的厌恶态度。里奇蒙认为伴侣之间有情感因素,这会影响他们的认知,给这种幻想扣上负面的印象:
“女性面对这样的情况,期待的是自己的伴侣显露出嫉妒心,也就是希望对方能让她远离其他男性,正如一夫一妻制的惯常模式……所以,女性会将绿帽幻想者的态度解读为 ‘他不爱我/不想要我了’。” 霍莉建议双方应在心理师的指导下深入交流,剖析这种幻想的根源所在。当然,并不是每个人都掏得起心理咨询费,如果不想寻求专业咨询,那么就有必要在生活中制定规则与界限,确保双方在情感关系中都能相互倾听、彼此支持、有安全感。
有人把幻想付诸实践,有人只是在生活中隔三差五角色扮演。与女友长谈之后,麦克意识到自己太过沉迷于性幻想,乃至忽略了对方的感受。他决定将情感放到第一位,与女友约定不再追求 “幻想成真”。
28岁的女孩安柏* 也有类似经历。她的前男友在交往之初就交代了自己有让她出轨的心理诉求。“我当时很不舒服,但也不想直接否定他的另类癖好。” 安柏自认为是一个性观念比较开放、敢于体验各种癖好的人,但她发现对方提出这种要求不过是为了满足私心。“他旁敲侧击地跟我说如果能跟别的男人做爱或者被偷窥,就特别刺激。他似乎对这种题材情有独钟,还让我染发隆胸,总之就是为了看起来更骚,更 ‘容易被其他男人干’”。
起初安柏配合他玩,但并不乐在其中。“我发现我越配合他,他对我的欲望反而会越低。” 应前男友请求,安柏尝试了一次多 P(其他人都知道他俩的关系,还会把安柏 ‘越轨行为’ 告知前男友),结果感觉很奇妙,“这些人让我意识到,虽然一开始他让我感到愉快,但现在满足不了我的性需求了……跟陌生人做爱的感觉反而更好。”
麦克跟女友之间能够开诚布公地对话,而安柏与前男友的交流却屡屡受挫。互相交流是伴侣关系的基石,里奇蒙认为其在恋物癖、性幻想者的关系里尤其重要,“不要回避这些东西,只要双方自愿并乐在其中,那就没有问题。” 与女友交流之后,麦克决心改过自新,他已经 “戒色” 一个月,并计划重新开始约会 —— 不带性意味的那种。现在他开始了健康饮食,还经常去健身房锻炼。“我要努力提升自我,改善和另一半的关系。现在我还没能完全 ‘恢复正常’,但我正在努力中。”
安柏就没这么幸运,前男友一直不愿倾听他的感受。她意识到对方不愿改变(至少不愿为了她改变),果断决定分手。她认为绿帽幻想有别于其他的性幻想,后者一般都是将物体或身体部位色情化(这些并不受情感关系的限制),绿帽幻想则是直接把双方的关系给变成了色-情刺激。“这应该是很多人付诸实践的心理根源吧。双方的情感关系确有可能成为性-欲满足的源头,只不过那种事玩过头了。”
最终安柏在这段关系里受到了伤害。她对绿帽幻想者的态度非常鲜明:“我劝这些人对他们与伴侣之间的关系心里有点数,如果非要玩,确定双方都能感到愉悦,别让女方因此感到不适或心理上的冲击。最重要的是:务必记得你的伴侣是人,不是一个供你满足性-欲的物件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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